第11章生病受伤（2）

我和我的姐姐虽然年龄相差4岁但是我们身高体重都差不多。所以我们日常争吵能用手绝不用嘴经常打架。据我的邻居说，我们互相还拿刀威胁对方。有一次我俩打架，我姐把我的脸挖烂了，从眼皮下一直挖到鼻子那差点把眼睛挖着了。当时也是脂肪都翻出来了，我不好意思说是打架弄的我就说是我们家猫挖的。幸亏遗传了我爸的好皮肤没有留下疤痕。这算是比较小的伤了。我在西安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晚自习结束回住的地方。为了便宜我是租在了城中村一个叫瓦胡同的地方。西安的天黑的比较早10点就已经是看不清人了。我正骑着自行车穿过一个胡同就到我的住的地方。突然一个民工拉着架子车冲了出来。车把撞到了我的大腿上。当时没有觉得什么也没有报警，也没有和他们就回租的房子了。因为我对西安人的印象不是很好。他们男的大夏天都光着膀子，只穿个大裤衩穿双拖鞋。一天嘴上带着国骂，对女性也非常不尊重。不是会写两笔毛笔字，文化气息浓厚就是个有素质的人。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我就一个人。对啊，我也知道那个民工肯定是故意的。回到家后。可能是过了一个晚上吧，腿就肿了起来鼓起了一个像鼠标一样大的包。年轻还是皮实吧。过了几个月可能他又消下去但始终留下了一个米粒儿大的硬疙瘩一直到现在也消不下去。再严重一点的就是上班以后了。我本来是在一家洗浴做财务。然后老板还开了一个滑雪场。他鼓励每位员工都去滑雪。于是我周六周天都去山上滑雪。一开始小吴带我去滑雪。我想滑双板，可是他说双板没有意思，他在滑单板。我只好跟他选一样的。他说他教我。结果把我领上去，自己就滑走了。我是左一个跟头又一个跟头。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别人两分钟就能滑下来的路程滑到头。后来他让我掏100块钱加入了一个什么鸟说只要带上这个标识。就会有人来教你。的确是有一个人来教我可能说了不到5分钟。我依然没有学会。年轻身体素质好。真正的摸爬滚打。那时候没有带任何护具，全凭一腔热血。也舍不得花钱请教练。有一次狠狠的摔着了后脑勺。第1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眼冒金星，两眼发黑。隐约有无数星光闪过。还有一次摔着了尾椎骨。我很怀疑他裂了。因为一直很痛。就这样摔着摔着，我学会了滑雪。后来直接从水疗跳到滑雪场当教练。雪场当然有正规的培训。从初级进阶到中级。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畏山高。不惧速度。从早滑到晚不知疲惫。有一次。小吕同学穿着单板鞋在我的双板固定器上跳来跳去。可能把我的固定器踩松了。我没有发现。于是在大回转压弯时固定器脱落，我直接翻滚着飞了出去。我还能听见头顶上王校长在喊那是谁？我爬了起来。刚好旁边有一位男教练帮我把滚落的雪仗和雪板拿了过来。问我需不需要叫救援，我摇摇头说不用。我感觉我的左肩已经抬不起来了。我穿上雪板用右手托着我的左臂向下滑去。到了大厅。让小唐教练帮我把笨重的雪鞋脱下来。换上我自己的鞋子。然后我赶紧坐上了雪场向市区发的班车。小吕问我需不需要陪同，我拒绝了他。我给我老公打了个电话，让他在中医院等着我。一路上疼痛难忍坐立不安。下了班车后，我和我老公在中医院汇合。本来晚上是我老公他们单位的年终总结表彰晚会。那会儿已经8点了，医院的人都下班了。我们挂了个急诊。来了一位很年轻的大夫。他开了张单子让我去拍片子。拍片子的时候也很搞笑。我一直用右手托着左臂。他让我把左手垂直放下来。我说不行，放下来胳膊会掉的。他说你可以的，你把手放下。我好不容易哆哆嗦嗦的把手放下。等了一个多小时片子终于出来了。医生诊断为左肩脱臼。然后让我躺在了病床上。他拽着我的左手。拿脚踩到了我的嘎吱窝。使劲拽。拽了两三下都没有给我兑上。把我疼的一身汗叽里哇啦的乱叫。摔的时候都没有哭，这会儿我真把我拽哭了。我老公非常生气。直接说要投诉他们。于是他们赶紧找了一位老医生。也是一样的操作。一只脚踩在我的嘎吱窝。另外一双手拽着我的手腕。使劲蹬。这次终于兑好了。医生开了两大瓶黑膏药。把我的肩膀到胸前涂满了。然后缠了厚厚一层绷带。我在家休息了一个礼拜。正好赶上春节客流高峰。我又跑去上班了。年轻真好啊，恢复的也快。在雪场待了4年。感觉这个工作不稳定，也不是个事儿。就又下山找了一份财务工作。上班的时候有一天正好我值班，我就站在监控室门口端了一盆枣。当时穿的还是平底鞋，不知道怎么就把脚崴着了。感觉特别痛。于是又把我老公召唤来去了武警医院。拍完片子后说是没有伤着骨头。养养就好了。还碰到了一个解放军战士，也是在看脚。说是训练从梯子上摔下来的。疫情期间。单位没有生意。又给我们放了长假。无薪休假那种。我又不想重新找工作，于是又去了山上。这次好像有点脆皮毕竟可能也是年龄大了。我在穿单板的时候。穿完一只脚准备穿另外一只脚。站的地方可能有点坡。脚滑了一下。左手稍微撑了一下地。就感觉肘关节有点不对劲了，但是也不痛。后面还带完了两个学生。休息的时候发现虽然不痛但是手臂撑不直。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去拍了个片子。拍片子的人说没有关系。我想着那要不然就是筋别着了。然后就拿着片子去碱泉街一家很有名的正骨大夫那看。那个大夫拿着片子很肯定的对我说骨折了。只是不是很厉害。然后就一会儿问跟你来的是你的什么人呀？是不是你情夫呀？我就感觉这人好不正经有毛病。后来才知道他在分散我的注意力。他正骨的方式也很粗暴。一个人在这头抱着我的大臂他在那头握着我的小臂。使劲拽，说是接好了。然后用纱布给我缠了一个固定绷带。没有石膏重，但是跟石膏差不多一样硬。很轻便。每周换一次绷带。第2次换药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胳膊肘那长了一个指甲盖大的血泡。我有点慌了。然后又跑到中医院挂了一个专家号。然后专家说这可能是药膏烧的，没有什么问题。然后又反复问了一下，我是怎么摔的？就给他的学生当了一下案例。这次花了21天，我感觉就好了。以前左肘左肩都脱过臼。左肘会有些不舒服。但是这次以后我感觉我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了。说明这个医生还是很厉害的。这次受伤后还是让我对滑雪产生了一定的畏惧。然后还有经常的考试和比赛。都感觉力不从心。最近的一次受伤是在去年。那本来是我原定于雪季的最后一天。当然每次滑雪受伤都是雪季的最后一天。本来已经接近雪季尾声雪况就不太好。下午5点了我和我的同事也打算滑完这趟就结束。我拿着手机在后面给他拍照。本来雪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突然镜头里闪过一个人坐在我的前方。我一紧张卡了前刃。手机飞了出去。整个人重重拍到了地上。由于坡很平，没有什么可以缓冲的余地。我当时感觉胸口一闷，心脏都快跳出去了。一口气吐不出来。我当时想着不会胸口骨折了吧。不知道是怎么坐起来的，我把板脱掉。右胳膊抬不起来了。我的同事向我走来。我告诉他我肩膀肯定脱臼了。然后他说不会吧。我说我知道呢，我很确定。然后我就往医务室走去。医务室的人也只是填了一下报伤单。然后说去医院处理，他也处理不了。他们说县上的医院处理脱臼还是可以的。于是我回到了教练室。小马帮我把单板鞋脱掉，换上了自己的鞋子。把我拉到县医院还挺远的。居然不在水西沟镇上。结果医生居然不在。还要等一个小时。我佝偻着个背拖着胳膊。先去拍了个片子。这边可能是医生水平不太好，居然让我把衣服脱掉。我穿的都是套头的衣服，脱起来非常不方便。医生终于来了。他又问我是怎么摔的？手是举起来摔的还是放下去摔的？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我对这种创伤好像都有失忆症。医生也没有过多纠结。于是也是让我躺在床上。让我把衣服脱掉。我穿了一件卫衣。医生说卫衣太厚了。我里面只穿了一件内衣，好尴尬啊。可是医生一个人又完成不了。他让送我来的男同事帮忙。我于是又把衣服盖到了我自己身上。他的复位手法跟中医院手法是一样的。这位医生还是一个少数民族医生。他也是把大脚丫踹着我的嘎吱窝。使劲一蹬一拽。还挺顺利的。我同事说那个医生的脚好臭呀，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拽完后拍了个片子，正常。医生还很好心的跟我说用鸡蛋清涂。可以消炎消肿。县医院离我的家还有好远。刚好今天我家在请客。老公也不能出来接我。我就等待线路车。我的同事很幽默说刚摔脱臼的时候。弓着个腰，现在接好了，你看腰也直起来了。终于到9:00的时候。我老公把我接回了家。这次受伤白天还不觉得每到晚上的时候。就会疼痛难忍。把人从睡梦中惊醒。以前还可以平躺着睡。现在年纪大了，睡眠也不好每晚都辗转反侧。不是左侧身就是右侧卧。大部分的时候是右侧卧。现在刚好右肩受伤了，不能再压这边。就只能左侧卧。可是不管怎么睡都不舒服。一个月后，我觉得应该好了。可是这个胳膊居然抬不起来了。也能打字。那就是抬不起来。我去了煤矿医院。无论挂的普通号还是专家号都说我这是肩袖损伤需要做微创手术。然后我又去了中医院。挂了专家号也是一样的答复。而且做了生以来的第1次核磁共振。现在看病真心的不容易。挂了个专家号界面没有两分钟就开了一堆单子让我去检查。其中核磁共振当天还不能做，还要预约到周三。周三还要来排队。核磁共振躺到仓里面的时候感觉真的有点恐怖。听到轰隆隆的声音跟打雷一样。做完核磁共振，中医院连片子都不给直接让在手机上查看。等到那个专家又上班的时候去复诊。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建议就说要做手术。我又挂了运动学科。那个医生说他也是治过很多滑雪的摔伤的病人。还探讨了一下脱臼复位。他说他们现在都不用大脚丫子踹了。只需要用个板凳就可以了。还说很多滑雪爱好者都加他微信。又不做手术，天天光咨询，老想白嫖他。我们同事还说他们村里的有一位老奶奶拿个水瓶就可以了。但是我可不敢拿我的胳膊做实验。到处都说要做手术我也有一点动摇。后来在小红书上看到挂北京的专家号。花了100元后在某一天接通了他的视频。结果我感觉他根本没有问什么就直接说开药。我感觉他就是个骗子。后来我还是想着去检察院那个正骨大夫那看一看。我拿上片子去了之后。那个大夫说哪有什么肩袖损伤就是粘连。按摩按摩就好了。于是我开启了每天早起排队按摩的大军。有时候我6:00就起床了。医生9:00才上班。幸亏已到了夏天，要不然冬天还没法来的早。刚开始按摩很有效。后面按摩，我渐渐觉得作用不是很大了，再加上每次都要排队排很久。20分钟按摩需要花费路上来回加排队五六个小时，实在不划算。于是没有再按摩。正好我的老公和邻居特别热衷于打乒乓球。我也就加入了打乒乓球大军。打着打着感觉肩膀就好了。也可能还有喝药的功能吧。反正看病一个病也是看两个病也是看我又顺便看了一下气血不足的病。也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中医给我开的药。说我虚胖要减肥。开的中药里面还有虫子。好恶心，看着根本喝不下去。为了煎药，专门买了一个七升的瓦罐。早上起来泡晚上煎煮。房子里面全是浓浓的中药味儿。感觉一天到晚都很忙碌。喝了两个疗程的中药，感觉并没有什么用。就再也没有坚持喝下去了。目前好像受的伤就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