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9章
与此同时，他深吸一口手中燃着的香烟，烟头的红光在昏暗的环境中骤然亮起，烟雾从他齿间溢出，与房间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交融在一起。
张凡下意识地转过头，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手机屏幕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球好似要冲破眼眶的束缚，直接从眼眶中爆射，出来。
他的嘴巴大张着，形成一个夸张的 “o” 型，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脸上的表情凝固成了一种极度惊愕的模样，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呆若木鸡。
视频里，老爷子张立春虽已头发花白，满脸刻着岁月的沟壑，但此刻却像被恶魔彻底占据了身心。
他的脸上挂着扭曲的、近乎癫狂的笑意，嘴角高高扬起，露出泛黄且参差不齐的牙齿，双眼布满血丝，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幽光，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稚嫩的女生，仿佛她是一只待他捕食的无助猎物，而只要有稍有阅历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幼女。
他的双手粗暴地在女生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动作急切又野蛮，每一次触碰都让女生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女生那原本粉嫩的小脸此刻满是惊恐与痛苦，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滑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好似一只被困在陷阱中无法逃脱的小鹿。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声微弱、带着哭腔的哀求，可这些声音在老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疯狂的动作中，显得那么微弱，那么不堪一击。
老爷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喘着粗气，嘴里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话语，像是在发泄着积压已久的兽欲。
他将女生瘦弱的身体紧紧禁锢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继续着那令人发指的暴行。女生的小手无力地推搡着他，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可他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罪恶行径之中。
这一幕，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张凡的心脏，让他的心瞬间被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填满。
这个视频是聂涛单独存放的，平日里他将手机保管得格外小心，设置了层层复杂的加密程序，每一道加密都像是一道坚固的防线，守护着这个足以改变局势的关键证据，足见聂涛对其的重视程度。
聂涛之所以如此看重这个视频，是因为他深知这就是一颗威力巨大的 “超级炸弹”，一旦引爆，足以将张家那盘根错节、黑暗腐朽的势力连根拔起，让隐藏在黑暗深处的罪恶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接受法律与正义的审判。
此刻，他手中的香烟燃到了一半，灰烬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落下，他却浑然不觉，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张凡的反应上。
在看了这个视频之后，张凡像是被抽走了脊梁，所有的力气在瞬间从他的身体里流失殆尽，整个人像一滩软泥，瞬间变成了一条毫无生气的软体动物，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的地上。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原本充满愤怒与不甘的双眼此刻彻底失去了焦距，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躯体，飘向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仿若陷入了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在梦里，张家的大厦轰然倒塌，家族的荣耀与权势灰飞烟灭。
他太清楚这个视频意味着什么了，如果这种足以颠覆一切的视频被拿到台面上，公之于众，张家多年来苦心经营、费尽心思构建起来的庞大权利帝国都将在瞬间化为泡影。
那些平日里与张家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的官员，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和荣华富贵，会毫不犹豫地立刻与他们划清界限，甚至可能会落井下石；商业伙伴们向来唯利是图，看到张家大势已去，也会纷纷倒戈，转而寻求新的靠山。
张家积累的巨额财富会被瓜分，尊贵的地位会一落千丈，手中的权力也将化为乌有，曾经的辉煌将如大厦倾塌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更严重的是，老爷子必将面临法律最为严厉的制裁，整个张家也会被连根拔起，家族中的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将不可避免地受到牵连，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死寂。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了，张凡才从那如噩梦般的惊愕中缓缓恢复过来。他艰难地抬起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神中带着一丝绝望与不甘，仿佛困兽犹斗，死死地盯着聂涛，那目光中既有愤怒，又有恐惧，更有一丝对未知命运的迷茫。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视频？” 张凡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破碎的质感，“你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可那微弱的声音却又透着几分无力，此刻的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底气，只是出于本能，想要弄清楚聂涛这一系列举动背后的真正意图，试图在这绝境中找到一丝生机。
聂涛看着张凡，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他的情绪波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那目光犹如一把锐利的宝剑，仿若能看穿张凡的内心，洞悉他所有的想法。
聂涛缓缓地蹲下身子，动作沉稳而缓慢，与张凡对视着，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此时，聂涛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他将烟头在地上轻轻碾灭。
偌大的大平层套房里，现在只剩下聂涛和张凡，崔成浩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个小时前，昏黄的灯光在狭窄的楼道里无精打采地摇曳着，灯光的光晕仿若被这压抑的氛围拉扯得有些变形。聂涛所在大平层那扇拥有着极高金属质感的朱红色对开门，伴随着一声低沉且悠长的“吱呀”声缓缓开启。崔成浩高大笔挺的身影，从那扇厚重的门后犹如从黑暗中缓缓浮现一般，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