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十二亿的大合同
看见令牌的谢唐峰,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
他瞬间汗流浃背的看了一眼邵阳,又看向牟强。
就在他腿软想要跪下时,牟强说道。
“这套房子是我给林先生的。”
“我现在找林先生有事要谈,没其他事你们就走吧。”
谢唐峰一听,立马大叫道。
“沈红母子私闯住宅,此乃重罪,赶紧抓起来带走。”
看见谢唐峰态度这般反常,沈红母子二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但秋成磊不甘心,他指着林墨说道。
“就算我们私闯民宅,那他也是故意伤人!”
“没看见我牙齿都掉了吗?”
“掉你大爷!”
谢唐峰气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林先生没把你枪毙了,那是林先生仁慈了!”
“来人,将他们抓走。”
临走前,他一直对林墨等人保持微笑,退了出去。
看见他们就这么走了,秋怡白很是诧异。
他看向邵阳,好像有几分印象,但是一旁的牟强他是不认识的。
这人的身份很不一般吗,能让谢唐峰那般恐惧。
牟强在人走后,哈哈一笑走到沙发前坐下。
“林先生,你这被人打上门来了,可不是你风格呀。”
秋怡白听得脸一红,小声说道。
“他们是我母亲和弟弟,是我放他们进来的。”
“我没想到他们还是那般不讲道理。”
牟强看了秋怡白一眼,带着几分调侃对林墨说。
“林先生,你养这么一位红颜在家,外边还有几位红颜,身体吃得消吗?”
“我身体自然吃得消,毕竟我可不是你,老了,身体不行了。”
牟强笑骂道:“臭小子,老子可是武者,强得很,身体怎么可能不行了。”
“我是大夫,行不行我把脉就知道了。”
二人相互调侃一番后,林墨问道。
“你这一次亲自来,是想来收款吗?”
他所说的收款,自然指的是护身符。
“是,但不全是。”
“那玩意我知道可遇不可求,你能给我几个就给几个。”
“除此之外,我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秋怡白闻言,起身说道。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回房间了。”
在秋怡白走后,牟强说道。
“你的黑玉断续膏我找人试过,效果真的很好。”
“我也和人商量了一番,打算在你这大批量的订购黑玉断续膏。”
“价格方面,我们就按市场价来,如何?”
对于这种交易,林墨自然不会拒绝,当然就同意了。
“我先给你们一千份,东西会从江北运来。”
“需不需要我派人去护送。”
林墨笑道:“我想应该没人抢我这玩意吧。”
牟强点了点头,给了邵阳一个眼神。
邵阳立马拿出一个合同来。
“林先生,您来看看合同,要是没问题的话,签字以后我们明天就打钱。”
林墨看了看合同,带着几分调侃道。
“还是你们办事效率啊,上来就是十二个亿的大合同。”
“而且签字就付一半的钱,真是财大气粗呀。”
牟强笑道:“主要是你的东西值这个价格。”
“这东西,我们每年都会要上个四千份。”
林墨一笑,将合同签好以后说道。
“我这有武夷山大红袍,喝了再走吧。”
“你小子,拿我放在这里的大红袍招待我,还真是够小气的。”
林墨笑呵呵的说道。
“我住进来了,就是我的了。”
“那我得多喝一点。”
在喝完茶聊了一会,二人就走了。
林墨拿起合同看了看,也是笑了出来。
四千份,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不过,这玩意在战区间把名声打响了,肯定会得到更多的订单。
他想了想,林墨打电话回江北,让她们扩建工厂。
在将事情安排完后,林墨坐在沙发上哼着小曲。
秋怡白这时候走了出来,看着林墨一脸高兴的样子不由问道。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林墨笑道:“刚谈成十二亿的大单,自然高兴。”
“什么,刚才那两人是来和你谈生意的?”
“不然呢?”
秋怡白
说道:“我以为两人是你叫来,为你解围的。”
“人不是我叫的,我也不需要叫。”
“没有他们,谢唐峰也不会抓我。
秋怡白歪着头看着他,开口道。
“你说你是从江北来的,但江北那小地方,怎么养的出你这般嚣张跋扈的人。”
“而且,你的确能将事情压下来。”
林墨走到她面前,将其抱起来。
“我不仅能将事情压下来,还能将你这天生媚骨给降服了。”
秋怡白脸一红,宛若一朵盛开的玫瑰一般诱人。
“新月妹妹可还没回来,你这会做坏事,要是被看到了,或者听到了怎么办。”
“她今晚不会回来了。”
“那你不担心她吗?”
“为什么要担心,她去见自己父亲,我担心什么?”
“而且,金陵没人能伤她。”
秋怡白心想,何新月看着和自己一般娇弱,或者更甚,难道私底下是武道高手?
她还来不及细想,就感觉自己被林墨袭击了。
她身体瞬间绯红,眼神开始迷离。
正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
经过一晚上的战斗,不管是林墨和秋怡白都觉得浑身舒坦。
尤其是秋怡白,到了后面越战越勇,甚至是反客为主,自己掌握了主动。
而林墨不得不感叹秋怡白的体质,练习了双修法后,都能和自己打的旗鼓相当了!
而且,在凌晨之时,她居然完成了引气入体,感觉到了丹田处的丝丝灵气。
林墨不得不感叹,这天生媚体的强大。
她穿好衣服,赶到医馆时,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只见回春堂内,云霓裳穿着休闲服正站在柜台前和工作人员有说有笑的。
她那随和的样子,让林墨不禁皱眉。
他可是知道,云霓裳不是什么随和的人。
这种从小养尊处优养成的跋扈性格,可不是随便改的。
就是不知道,这女人来这里做什么。
在他为人看诊时,何新月走到他身后不语。
直到病人走后,她才开口。
“你不会怪我将云霓裳带来了吧。”
“不会,就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