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7章
张凡脸上写满恐惧和绝望，双眼圆睁，瞳孔因极度恐惧急剧收缩，恰似两颗受惊的黑豆。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聂涛紧紧盯着他，眼神透露出让人胆寒的威严和愤怒，那眼神能穿透张凡的灵魂，将他内心的丑恶一览无余。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这笑容毫无温度，仿若来自地狱的审判，带着无尽冰冷与残酷。
“张凡，” 聂涛开口，声音低沉冰冷，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丝丝寒意，“你给我听好了，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 聂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眼神紧紧锁住张凡，试图从他眼中看到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看穿他那肮脏的灵魂。
张凡身体在聂涛手中不停颤抖，像一片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费了好大劲，才从干涩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 我想活……” 声音微弱颤抖，充满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仿若从地狱深渊传来的绝望呼喊。
聂涛冷哼一声，手上力气加大几分，张凡疼得脸上肌肉扭曲得更加狰狞，五官几乎挤成一团，活脱脱一只被踩扁的癞蛤蟆。“想活？” 聂涛说道，“就凭你和你家族犯下的那些罪行，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活下去？” 聂涛眼神透露出厌恶，看着张凡，就像看着一只令人作呕、浑身散发恶臭的臭虫，恨不得立刻将其碾死。
“我…… 我知道错了，聂局，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张凡哭喊道，泪水和鼻涕顺着脸颊滑落，在满是污垢的脸上留下两道脏兮兮的痕迹。他满脸哀求，这副模样，丝毫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只剩无尽狼狈与可怜。
聂涛看着张凡这副狼狈样，心中毫无怜悯，松开揪住张凡头发的手，任由他的脸再次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机会？” 聂涛冷冷说道，“你和你的家族，从来没给过那些被你们迫害的人机会。不过，既然你想活，那就好好配合我，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聂涛眼神透露出不易察觉的狡黠，他知道，张凡现在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如何利用好这颗棋子，让他为自己所用，成为攻破张家黑暗势力的突破口，将是他接下来要深思熟虑的问题 。
房间里，死寂如墨，仿若一座被岁月尘封了千年的古墓。每一寸空气都好似被抽干了氧气，让人在呼吸间都能感受到喉咙的干涩与刺痛，每一次喘息都显得无比艰难，犹如置身于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
昏黄的灯光在头顶摇曳，宛如风中残烛般脆弱，那忽明忽暗的光晕，随时都可能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为这压抑的空间更添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墙壁上，斑驳的墙皮犹如一张张扭曲的鬼脸，在这诡异的光线里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