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相见时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孟家主脉和孟白苏是敌对关系,所以,即便是昆仑仙宫的宫主大人也绝对想不到,孟剑痕已经是孟白苏这边的人。但孟剑痕现在还不是孟家的族长,仍有一小部分的人在和他竞争,而且,就算成为了孟家的族长,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暴露自己已经是孟白苏那边的人的消息。
所以,对于孟剑痕来说,表面上的事情该做的还是要做的,偶尔嘲讽孟家支脉几句,去孟白苏父母关押处嘲讽几句,一切看上去很以前并无不同。
孟白苏上了昆仑之事他已经知晓,他的心情很矛盾,毕竟他是在巫咸大陆被李昆仑设计胁迫的,但是,那个没有被胁迫的王啸风已经死了,而他还活着,所以他也庆幸他姓孟,对于李昆仑和孟白苏来说还有作用。
中秋节的前一日,他有预感孟白苏回来找自己,所以,他故意往那处新建的孟府而去,在外人看来,自然是过去嘲讽几句的。
“哼!不自量力,孟白苏,你这个孟家分支的族长敢不敢和我这个主脉的族长打一架!”孟剑痕在孟府外叫嚣道。
孟白苏在府内喊道“有本事你就进来,我好好和你打一架!”
孟府外天天都有看热闹的人,孟剑痕是第一个敢向孟府叫嚣的人,但他们不认为,孟剑痕真敢进入孟府。
但这一次,他们想错了。
“哼!有何不敢,这天底下有哪里是我不能去往之处!”
言罢,孟剑痕进了孟家,然后和孟白苏互相瞪眼着到了一间密室。
“你想明晚和你的父母见面?”孟剑痕开门见山。
孟白苏点点头“没错!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其实他自己也有办法,但孟剑痕对这里更加熟悉,若是他能提出更好的办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孟剑痕是聪明人,这件事情他早已考虑过,故此说道“很简单,咳咳!假装我打败了你,然后你身负重伤,躺在床上动不了,明日,我会带你的父母妹妹过来,让他们看你的惨样。要知道,昆仑上的所有人都希望看见你的惨样,所以说,他们会很乐意我带你的父母来这里的。但是,你们相处的时间并不能太多,希望你能理解!”
孟白苏点点头“我明白!”
“咳咳!表弟,我动手了,你不要还手啊!”孟剑痕不好意思的说道。
孟白苏虽然心里憋屈,但还是点头答应。
然后,密室里就传来一道道惊天动地的声响和孟白苏的惨叫求饶声。
虽然被人听见丢脸了点,但能见到自己的父母妹妹也是值得的。
孟白苏极力配合演戏,所以惨叫声越来越大,而孟府外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对于孟剑痕也是越来越崇拜,甚至于有个别觊觎家主之位的孟家人也萌生了退意。
这一次暴打孟白苏,已经让的孟剑痕的威望提升到了难以企及的高度。
一个时辰之后,孟剑痕得意的退出孟府,临走之前,大喊了一声“明日就是中秋,孟白苏,你已经被我打得在床上不得动弹,待我将你的父母妹妹带来,让他们看看你的惨样,哈哈,到时候.哈哈!”
“哈哈!孟兄威武!”
“剑痕师兄,你真是太帅了!”
孟剑痕离开了,周围全是崇拜的目光。
而孟府里,孟万天已经悲痛的冲向了密室。
还有叶小果和张太率也是如此,唯一淡定的是池半夏,都老夫老妻了,她当然知道,孟白苏是在演戏。
那间密室里,孟白苏鼻青脸肿,凄惨的躺在地上,演戏就要演足,所以他并没有解释,而是在痛苦的大声喊叫。
“哎呀,疼死我了,孟家的继承人,孟家的第一天才果然不一般,真是太厉害了,我就是再修炼个一百年,也比不上人家啊!”
反正孟剑痕在外面过得越好,就是对自己越好,加上他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给他点面子也是可以的。
所以,孟白苏这边将孟剑痕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孟万年关心则乱,也看不出孙子是在演戏,赶紧叫人将他送回房间,然后将家族里最好的药师请来。
孟白苏躺在病床上,药师检查了很多遍,却实在没发现什么问题,结果被孟万天给骂了出去。
无奈,只得给他嘴里塞各种丹药。
到了晚上,众人离开,房间里只余池半夏,这时候,孟白苏才敢起来活动身体。
“明天就要见伯父伯母了,我紧张怎么办?”池半夏问道。
孟白苏回道“我也很紧张,先睡觉,明天再说吧!”
两人睡下,时间很快过去。
第二天初晨。
孟剑痕老早就来了,后面带着三个人,一个是孟白苏的妹妹孟白芷,另外一个男人脸上充满了沧桑,但眼神依旧犀利,他是孟白苏的父亲,孟九天。
而最后一位女子,则眼角有泪,却赶紧擦掉,她是孟白苏的母亲,叶浮萍,擦干眼泪,也是为了多年不见的儿子不为自己担心。
同样的,今天孟府外也有一大群围观的人,所以,孟剑痕还是要做足戏份的。
“哼!今天我大发善心,让你们夫妻俩见见你们那宝贝儿子,只是,唉!也不知我将他打的有多重,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起身,还能不能再说话!”
孟剑痕故意说话说的很大声,好让所有人都听见,这样,才不容易穿帮。
孟九天在强忍着,但叶浮萍已经泪如雨下。
而这种场面,自然就是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想要看到的。
孟剑痕带着三人进入孟府,然后去往了孟白苏的房间。
“谁都不要进来,否则,哼!”
孟剑痕威胁道,然后带着孟白苏的父母妹妹进入了房间。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因为一大清早的,孟白苏和池半夏还在睡觉,并且两人的睡觉姿势向来不太雅观。
“混账东西!你老子在这,居然还敢睡懒觉!”
孟九天大声吼道,他的境界高深,自己的儿子有伤没伤他一眼就看的出来,所以,他隐约猜到,这整件事情可能和自己还有外面那些人所猜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