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风云榜
“九州风云榜?一个无聊的玩意,既然答应了别人那就去吧!”事关身家性命自然要问清楚,因此孟白苏和池半夏拎着竹篮赶紧上了山问了大师兄。
怕两人还不是太清楚,大师兄解释道“九州风云榜排名赛始于一千年前,在九州倒是一件盛事,它的最终决赛地在北唐,九州风云榜实则为四榜,地榜,天榜,仙榜,神榜,而所谓九州风云榜就是各取四榜前一百名,进了风云榜说明你的实力得到了整个九州的认可,即便将来去往中州以外的大陆,也照样受人尊敬。”
“大师兄,四榜各有何不同?”孟白苏认真问道。
大师兄回道“修行境界我相信你们早有了解,我们九州大陆修行境界从低往高依次为:阐幽,天命,幽明,幽玄,神玄,神道六境。而所谓的四榜便是对应这几个境界,阐幽境参与地榜排名,天命境参与天榜排名,幽明幽玄两境参与仙榜排名,神玄神道两境参与神榜排名。”
孟白苏长松了一口气,感情这九州风云榜是不同境界参与不同的排名,而自己阐幽境便只要参与地榜排名即可。
根据前不久和三位阐幽境对战的经验,他自认为不算名次,最起码这性命定然无忧。
“你定然以为九州风云榜排名赛并没有什么难度,若有这种想法便真是井底之蛙,九州何其之大,你可知有些绝顶天才方入阐幽便有斩杀天命的能力!”大师兄当头棒喝。
而池半夏忍不住说道“哪有这样的天才,隔层境界如隔山,大师兄,你不会是忽悠我们的吧?”
“鄙人不才,方入阐幽之时便斩杀了十位天命!”大师兄很认真的说道。
池半夏闭嘴不敢言语,别人说这大话她不信,大师兄说这话她不敢不信。
“不过这九州风云榜排名赛还早的很,它的最终决赛定在明年的六月,而但凡天命以下的修行者有参加名额的限制,我们西蜀便只有十个名额。所以要参加九州风云榜决赛,你还必须在年底西蜀的排名赛中挤进前十。”大师兄继续说道。
孟白苏郑重点头,君子要言而有信,既然答应参加那便一定要去,反正还有半年时间,凭借自己的实力,更重要的是识海中那神秘莫测的山海图的辅助,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之后,孟白苏和池半夏告别大师兄回了院子。
“快点!快点!为了吃一顿饭这都折腾多久了!”池半夏扯着孟白苏的衣袖跑向厨房。
孟白苏将竹篮放下,然后便开始生火做饭。
饭菜很是简单,做起来也快,虽只有一竹篮的鱼,但贵在纯天然野生,加上院子里本就种植了几株的红辣椒和生姜大蒜,这样炒在一起,可比外面馆子里的饭菜香多了。
池半夏嘴流口水,已经没有了女孩该有的矜持,饭菜上桌,她便狠狠的大吃了起来。
“慢点,又没人和你抢,以后我不是还得经常做。”孟白苏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出声道。
池半夏用衣袖抹了抹嘴上的饭粒和油腻,发自肺腑的说道“太好吃了!我要吃一辈子你做的饭菜!”
吃完饭两人携手在招摇山随意逛了逛,很快天色便晚,两人回屋睡觉,转眼已是第二天初晨。
“池半夏!跟我走!”李红豆说话间不怀好意。
大殿里池半夏心生胆怯,这还没过几天好日子,苦日子就这样来了,无奈也只得跟着大师姐慢慢离开了大殿。
招摇山很大,孟白苏和池半夏以及一众师兄师姐住的地方只是冰山一角。
而池半夏跟着大师姐一路便在山林间穿梭,然后又是各种七拐八拐。
“师姐,师姐,我想问一下,你老人家今年几岁了?”跟在大师姐身后,池半夏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大师姐未转身,随意回道“七岁!”
池半夏心想,你就忽悠吧,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更别说这个老早就跟着院长大人的女人,她在大师兄前就来了北院,她怎么可能只有七岁?
定是她年龄太大觉得自卑,于是胡说的,但大师姐老谋深算,自己可不能表露出其它心思。
“我知道你心里在说我坏话,放心待会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大师姐突然间说道。
都怪这张臭嘴!池半夏心里骂了自己一声,干嘛非要忍不住开口问什么问题,这下可好,待会自己就要被大师姐好好招待了。
“到了!”
又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大师姐驻足然后说道。
池半夏往前一看,小心脏都差点掉了出来,是毒火!
脚下是一个无比巨大又深不见底的巨坑,坑里不断冒出黑色的火焰。
“火的种类有很多,这种从地底深处冒出来的火焰我们称之为毒火,顾名思义,这火有毒,人若沾染上便会皮肤溃烂若不及时处理便会蔓延至全身!”大师姐说道。
池半夏的身子往后挪了挪,然后问道“大师姐,我们来这作甚?该不会是你饿了要烤肉吃吧?”
“心真大,本来我考虑到你会害怕便准备取点毒火助你修炼,但既然你不害怕,那就直接跳下去修炼吧!”大师姐说道。
都怪这张臭嘴!池半夏心里再次骂了自己一声,然后她便装作楚楚可怜相,委屈的抓住大师姐的衣袖眼泪哗啦哗啦的直流下来。
但显然,大师姐不是孟白苏,一个女人对一个女人哭哭啼啼能有什么感觉?
所以大师姐一个侧步,身体转到池半夏的一侧,然后就是一脚横扫。
“啊!你个没有良心的女人!”
池半夏一声惊叫,然后腾空而起,最终落在巨坑的正中央,然后掉了下去。
“咳咳!”
池半夏不知自己坠落了多久,反正现在就是重重的摔在了一块红色的巨大岩石上,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嘴里似乎有血腥味,她感觉她身上所有骨头都断了,现在连动一下甚至于咒骂一句大师姐的力气都已经没有,无奈,她只得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