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水灌老鼠
“王爷,我错了,让我回自己的住处受罚就好了,祠堂中,我一个女子,整日在那里受尽阴冷,还有,晚上,关了灯,那祠堂中更是下人,求王爷开恩。”
襄王平时对王妃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多加的约束,但是在这府中,就是本能动楚沉砚,原来楚沉砚昏死,自己不知其中的缘由,现在楚沉砚病情好转,加上陆安宁也是将真相说给了自己,自己则是不能忍受的。
“正好,祠堂中的阴冷能让你清醒些,让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做的错事,祠堂中所有牌位都是我楚家的祖先,没什么可怕的,反而会督促你抄经,洗涤一下你肮脏的心灵,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走进这个王府的!”
襄王没有尽数说出王妃的罪名,只是还想给他一点名字,让她悔过,毕竟这事传出去也不光彩。
襄王起身要走,还不忘嘱咐陆安宁。
“这个家你先替我管着,我也放心,世子的病,你更是要受累了,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府中乌烟瘴气的,也要麻烦你帮我治理”
陆安宁鞠躬应下了。襄王则是走出了茗雅轩。
“母亲,笔墨纸砚已经准备好了,是您自己前去,还是我着人搀扶您去!”
陆安宁话外的意思是让王妃赶紧去祠堂,要是不去,也得用下人压着去。
王妃起身,很是不屑。
“大宅院里不用拉拉扯扯的,我自己还会走路,今日之事,你记住我们两个彻底只是名义上的婆媳,实际上没什么关系,日后要是你有什么不顺,也不要哭爹喊娘说自己冤枉!”
陆安宁则是在一边挖苦。
“我的爹娘早就已经死了,所以谈不上哭爹喊娘,原本想着有个婆母,还有些照应,但如今看来,我也不缺你这个一个娘,见母亲还是这般有戾气,我定然为你准备一把结结实实的锁头,让你好好地在祠堂中尽孝!”
陆安宁也没有退路,她知道,在这王府中,王妃定然是不能和自己成为朋友的,要是自己不够强大,终究有一天,要被王妃踩进泥里!
王妃走后,陆安宁突然想到,楚沉砚还在床榻上昏死着,于是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楚沉砚的床前。
“你说你,好好的在屋中待着不好嘛,硬要闯出去逞能,这下好了吧,之前治疗的功夫都白搭了!”
陆安宁一边说着,一边留着眼泪,手里拿着银针,要给楚沉砚治疗,她刚要将针扎下去,看着楚沉砚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还在轻轻地眨着!
“欢颜,世子的病,很严重,这寻常的银针定是不行的,给我那一只战枪来,我要扎进世子的大腿,才能将你世子治好!”
欢颜还在疑惑。
“啊?”
“啊什么啊,照做!”
陆安宁对着欢颜眨了眨眼。
“好!”
这时候,楚沉砚猛地起身。
“你这恶婆娘,你是要谋害我啊,你这一战枪下去,我不死也得断子绝孙了!”
陆安宁早就看出来,楚沉砚是装的了,所以才和欢颜演了这么一出戏。
“你倒是继续装啊,你枪给你扎成了太监,王妃就不用费尽心思害你了。”
楚沉砚在一边拍手叫好“娘子真是好手段啊,竟然将我那继母关了禁闭抄经,还关在了祠堂里,要知道,从我开门到现在,王妃可是没有受过这么样的哭。”
陆安宁则是掐了一下楚沉砚的隔壁。
“你也挺厉害,外面天都塌了,你还能在那里临危不乱地装病,也有你的功劳。”
这时候飞鱼则上来“那是装的,是...”
“飞鱼!”
楚沉砚打断了飞鱼的话。
“我要是不装,恐怕我那继母,还是能推脱,父王对我疼爱有加,只有我出了事,她才能动怒!”
陆安宁看着飞鱼刚才欲言又止,忙抓起楚沉砚的胳膊,摸了摸脉。
“你这那是装的啊,明明已经很虚弱了,装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现在应该适当地软弱一下,像个小娘子一样,对,好好的做个小娘子!”
陆安宁说完哈哈大笑,楚沉砚则是甩开陆安宁的手。
“越发的放肆了,对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啊!”
陆安宁则是起身,看向了旁边偏房。
“你现在能起来走路不?”
楚沉砚本来就很虚弱,要是别人叫她,她注定是不起来,但是她不想扫了陆安宁的兴。强装镇定。
“可以,你要干什么!”
陆安宁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大口地喝起来,干了之后,便开心的说。
“水灌老鼠啊!”随后,出了屋门。
陆安宁大步流星来到了偏房,而房中兵没有往日的那般热闹。陆安宁朝卧房走去,楼月瑶果然在床上坐着。
“你倒是沉得住气啊,外面这么热闹,你都不出去,况且是你的祖母已经去祠堂抄经了,你还在这床上小憩,可真是孝顺啊!”
楼
月瑶被陆安宁这么一说,险些从床上跳了下来,但是还是压制住了自己。“你说的什么啊,我听不明白,我病了,刚才躺在床上睡着了,听你进来,吵醒了我,现在我还昏昏沉沉的呢!”
陆安宁拍手,继续嘲笑楼月瑶。
“砸门,打人,大喊大叫,你都没有睡醒,我单单是走了几步路,又不是赶着马车进来的,就吵醒你了?”
楼月瑶知道吵嘴自然不是陆安宁的对手,开始怪罪。
“我在你这茗雅轩的旁屋,生了病,你不但不关心,还来挖苦我,你是何居心,信不信我告诉我姨母,让你抬不起头!”
陆安宁哈哈大笑。
“你姨母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了,还罚我?也罢,既然你生了病,不清醒,我就为你治病,这个病我很是拿手!”
陆安宁想上前给楼月瑶把脉,却被楼月瑶推到了一边,毕竟自己没有病。
“你不让我给你摸脉吗,实在考验我的医术吗?也罢,不摸脉我也能治好你!”
随后叫欢颜打来一桶井拔凉水,直接泼在了楼月瑶的床上和身上。
“陆安宁,你疯了?”